卻殿仁波切,1933年出生于東藏榮波的拉敦寺附近。三歲時就被認證為前一世卻殿仁波切的轉世,而那位仁波切本身曾是第十二世達賴喇嘛成列嘉措的轉世靈童候選人之一。
修學歷程——
從三歲到八歲的時候,仁波切由隱居在茅廬中的叔叔教導。
六歲時,仁波切第一次遇見前世的帕繃喀仁波切,并在拉敦寺從他接受了許多教法和沙彌戒。
八歲時,仁波切進入拉敦寺,在那里學習所有的祈請文及儀式。
十歲時,從一位哲蚌洛色林寺的前任住持聽聞菩提道次第。大約在那時,仁波切開始對修行產生興趣。
十五歲時,仁波切聽從帕繃喀仁波切的建議,到仁波切前世修習的拉薩色拉杰僧院進修。當時最主要的老師是巴瑞仁波切、赤絳仁波切以及林仁波切。
二十八歲時,仁波切圓滿了所有的必修課程,進階學習最高的“拉然巴”格西課程,原本可以取得格西學位,但他當時主要的上師色拉杰僧院的住持告訴他:“你還年輕,急著拿到格西學位做什么呢?繼續學習為要。”于是仁波切又開始反復學習,主要是關于毘奈耶(律藏),他研讀了許多次。
二十九歲時,政局發生了劇變,從此仁波切就再也沒有機會取得格西學位了。
1959年春季的神變節大愿法會期間,剛好在尊者嘉瓦仁波切離開西藏前,尊者為了格西考試中的一部份而必須辯經。所有主要的寺院都派出一些最優秀的辯經者和尊者辯經;而卻殿仁波切和倫珠梭巴格西代表色拉杰僧院。卻殿仁波切和尊者辯論二諦的主題,世俗諦和勝義諦。
文革期間——
1959年,政局變革后,仁波切留在色拉寺沒有離開。
1959年到1964年,仁波切住在拉薩。時局動蕩,但仁波切仍努力修持密集金剛、大威德金剛及勝樂金剛,并盡己所能的給予一些教授。
1965年文化大革命發生,仁波切因為心臟方面的疾病,免于很多外界是非。
獨居禪修十九年——
1965年到1985年間,仁波切完全中止了外在的修持,隱居在拉薩親戚家,待在房里足不出戶。仁波切在一個房間里待了八年,然后到另一個房間繼續禪修了十一年。整整十九年,一步也沒有踏出過那些房間,他用一個夜壺當廁所,連如廁都沒離開過他狹小、漆黑、空洞的房間,也從未修剪過他的須發。1980年以前,他從不跟任何人講話,除了送食物到他房里的人。他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那張床上,不斷地禪修著。他們必需每個月更換一次床褥,因為它因汗濕而發臭。
在當時完全無法擁有任何圣物,不能有佛像或典籍。仁波切說:“因為我就這樣待在屋里從沒有出去過,人們說我在閉關。但那并不是恰當的閉關,我并未備妥供品、法器等等。在這段期間我會憶念菩提道次第的各種階段,以及密集金剛、大威德金剛及勝樂金剛等所有的生起次第瑜伽。當我有空的時候,我會圓滿每一個本尊誓言的持咒數。要實修佛法,你并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東西,一切都在你心中。關于證量:你不需要擁有三主要道的實修體驗,但你必須有一點出離心,因為出離心的緣故,使你能夠這樣持續下去。”
1979年之后——
1979年自由很多。許多喇嘛和格西到仁波切的房子受教。他會給予一些教授,但并不是公開的,只在他的小房間里對一、兩個或三個人講授。他在1979年剪掉了他的胡須和長發。
仁波切收到印度色拉寺的來函,祈請他來印度給予教授。1981年以后,當局開始發給人們護照,讓他們可以前往印度和尼泊爾旅行。1985年,仁波切拿到護照,合法前往印度。
前往印度——
當仁波切前往達蘭色拉時,恰好在傳授密集金剛、勝樂金剛、大威德金剛灌頂之前抵達。尊者很高興,說:“你在這么好的時間抵達,來接受這些灌頂,意味著我們之間有著非常清凈的三昧耶。”
1985年之后仁波切主要在南印度的色拉杰僧院教導格西課程,直到現在仍持續教授。通常他住在色拉寺,并給予五大課程的教授。有時仁波切在色拉寺給予灌頂或菩提道次第的教授,都會有許多僧眾前來參加。
1996年,仁波切回到西藏,并做了一趟游歷全中國以及幾乎全西藏的朝圣之旅。
近幾年,仁波切在色拉寺口傳宗喀巴大師的所有法本。
國外弘法——
1998年,仁波切首度前往西方,在意大利弘法。并在喇嘛梭巴仁波切的邀請之下,數度前往西方弘法,以及帶領閉關。
仁波切弘法遍及澳洲、德國、外蒙古、臺灣等。
仁波切的德行——
從幼年開始,仁波切學習的主要目標就是能夠將所學運用于實修,因此他專注于經典的內涵。十歲左右,就有很強烈的意愿要實修所學。
他從未穿過祖古的特別服飾,雖然出身官宦之家,他在色拉寺也沒有屬于自己的僧院、家族。他混在一般的僧眾之中,每個人都喜歡他。仁波切主要的上師是帕繃喀仁波切、赤絳仁波切和嘉瓦仁波切尊者。
仁波切曾經非常廣泛的學習毘奈耶(戒律)。在色拉寺,他被稱為持毘奈耶者,因為他懂得毘奈耶的所有細節。他持清凈戒,并剃度六百多位西藏人,現在也在西方剃度西方人。他在寺院中擁有極佳的聲譽,許多學生從他學習教法,特別是關于毘奈耶,因為他持戒是如此清凈。
仁波切的曾祖父、祖父和父親全都是大行者。他的曾祖父和祖父是噶舉派行者,他的父親是格魯派,但他們全都是菩提道次第的傳承持有者。他們花了大部份生命在閉關中,雖然不像仁波切這樣足不出戶,他們全都是傳承的持有者。仁波切被所有這些修行者環繞著。